琴酒让她分开花山院涟和安室透,拿小孩子作筏子引波本出来——她虽然不忍,但也照做了。最后那孩子似乎没出事还让她松了口气。

不过,没想到花山院涟能记仇记到现在。

“谁告诉你的?公安还是fbi?”水无怜奈问道。

“告诉我什么?组织的事?”花山院涟坐得很舒适,还拿了个抱枕过来抱在怀里,看着甚至有几分乖巧。

“你不该牵扯进组织的。”水无怜奈叹气,“琴酒吩咐了不动你,但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朗姆。”花山院涟替她说出口。

“你知道?”水无怜奈的眼神凝固了。

“我知道得多了。所以……”花山院涟看着她,轻飘飘地说道,“用我知道的情报,可抵消不了你在我这里记的帐哦。”

“那你想怎么样?”水无怜奈问得很真心,“报警吗?鉴于你和公安关系很不错。”

“我不止是和公安关系不错。”花山院涟挑了挑眉,“我和fbi也不错,还有c……算了。”

“你说什么?”水无怜奈心底一跳,握枪的手都抖了一下。

“没什么,我就是说,水无小姐想好怎么还债了吗?”花山院涟问道。

水无怜奈看看他,又看向站在他身边,隐隐成保护姿态的诸伏景光,忽的一声轻笑,手从背后伸出来,枪口对准了花山院涟的眉心。

下一刻,诸伏景光就动了,仿佛一瞬间就移动了位置。

水无怜奈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看着这个用自己的身体把花山院涟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的青年,冷下了脸:“还真是忠心的保镖呢。”

“你可以试试。”诸伏景光一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