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让琴酒和贝尔摩得互相咬对方啊。”诸伏景光感慨,“还真是可怕呢。”

“琴酒坚信你死了,但是贝尔摩得可是知道赤井秀一没死的。”花山院涟扣上安全带,微笑,“贝尔摩得心虚,就更急,她会咬死琴酒不放。虽然组织不至于因为一次失误放弃琴酒那么好用的成员,但也能打击到琴酒在组织里的威信。我想……应该有人会抓住这个机会的吧?”

诸伏景光已经发动了车子,微一思索,吐出一个名字:“爱尔兰。”

“爱尔兰威士忌?代号成员?”花山院涟追问道。

“对,爱尔兰视皮斯科如父亲一样尊敬。”诸伏景光答道,“琴酒放弃了皮斯科,对爱尔兰来说,就是杀父之仇。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无非是因为琴酒威名太盛,爱尔兰因为皮斯科的关系陷入信任危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但只要给他扳倒琴酒的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

“太好了。”花山院涟很欣慰,“不愧是威士忌!”

“什么?”诸伏景光一怔,没明白他的意思。

“苏格兰、波本、莱伊,都是威士忌的分支吧?”花山院涟笑起来,“既然爱尔兰也是威士忌,迟早会跟我们一路的。”

“爱尔兰不可能策反。杯户城市饭店也有我们一份,除非释放皮斯科,否则……”诸伏景光皱眉。

“你看。”花山院涟指了指并行的另一辆车。

“怎么?”诸伏景光看了一眼:不认识。

“我们和他们也走在同一条路上,但根本不需要认识,只要有相同的目的就行了。”花山院涟悠然说道,“就算是生死仇人,可路只有这么一条,比起半路打起来,岂不是先到了目的地达成目标再打更划算?而且还能一前一后走同一条路,互不相干。”

诸伏景光默默为爱尔兰点了一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