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萩原研二答道,“办公室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不需要伪装,能让他释放一下情绪。这种压迫感,不仅是久居上位的人才会有的,还有一种……生杀予夺的习惯。”
“看起来是正解。”花山院涟打了个响指。
“那我继续跟……哇!”萩原研二猛地跳起来。
“怎么了?”花山院涟一惊,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隔了一秒,才听到萩原研二的声音,“就是他差点坐我身体里,被吓了一跳。
花山院涟黑线了:坐我身体里……什么诡异的形容词啊!
萩原研二挪了个地方,坐到窗台上,又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们俩怎么他了?这么大火气。”
“为什么?”花山院涟真心不解,“虽然我想刺激一下朗姆让他露出本性,但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就算他和一个男人在办公室做完全套,也不关朗姆的事吧?至于生那么大气么,连喜怒不形之于色都忘了。
“谁知道,大概是更年期。”萩原研二摊手。
“肯定是因为他没老婆。”花山院涟确定地点头。
“总之,我会继续跟着他的。”萩原研二无视了他的发言。
“就是这样。”花山院涟复述了一遍。
降谷零略一思考就反应过来:“朗姆大概在懊悔,早知道美人计对你有用的话,他早就派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