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惬意。”水无怜奈摇摇头,又问道,“直美小姐呢?她怎么办?要不要趁着琴酒没来,先把她送走?”
“先不要。”降谷零想了想,否决,“宾加在太平洋浮标肯定有别的身份,把她送回去还不如在这里更安全。”
“说起来,宾加的身份,怎么处置?”水无怜奈有点担忧,“我不太信任普通警察的能力。”
“Hiro才不是普通警察。”降谷零反驳。
“所以,苏格兰真的没死?”水无怜奈终于把一直压着的问题问了出来,“当时在场的你和莱伊虽然都是卧底,但那是琴酒验尸的,你们怎么瞒过去的?”
“因为Hiro他偏心。”降谷零脱口而出。
“他就算偏心也只偏心你……等等?”水无怜奈冲口而出,但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怀疑地看他。
降谷零点点头,表示就是她想的那个字面意思。
诸伏景光归来,对于知道当年那场天台处决的人来说,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借由水无怜奈的口传出去也不是坏事。
“挺好的。”水无怜奈笑了笑,“我们的功绩从来不为人所知,但希望终有一日能回到阳光下。”
“很快了。”降谷零答道。
朔夜前后的夜空,黑漆漆的,仿佛被浓墨笼罩。
花山院涟静悄悄地上车,没开车灯,用最小的动静发动了车子,驶出了酒店的停车场。
该布置的陷阱都布置了,该交代的人也交代了,他现在需要前往另一个战场了。
忽然间,夜色中,有个人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