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晚,组织各地的据点几乎同时遭遇官方的袭击。”琴酒的声音杀气腾腾,“除了正好在这个关节失联的那个女人,不会有别人了。”
“但是贝尔摩得不是那位先生的心腹吗?”降谷零问道。
“谁知道那个女人在想什么。”琴酒不耐烦地说道,“能把这么多情报透露给官方,只有贝尔摩得能做到。”
“那个女人!”降谷零跟着骂了两句。
琴酒的脚步停留在牢房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看进去。
只见“波本”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整个人躺在小床上,似乎是昏迷着。
“没醒?”琴酒皱眉。
“醒过。”降谷零答道,“贝尔摩得抽血的时候怕有危险,又把他迷晕了。而且这样安全,不用派人盯着他,波本这家伙阴险狡诈,要是他一个人清醒着,谁也不放心。”
“做得很好。”琴酒点点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今天格外聪明的小弟。
“其实……是基尔说的。”降谷零憨憨地笑了笑。
琴酒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还以为终于聪明了点呢。不过也好,手下么,听话最重要,太聪明的,自己的想法太多,用起来不安心。
他又看了一眼隔壁的直美·阿尔简特,眼里冷光一闪,就要开口。
“大、大哥!”降谷零看准了时机打断。
“怎么?”琴酒回头看他。
“还有一件事,安德卜格……”降谷零偷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
“说。”琴酒喝道。
“安德卜格去接应宾加的时候,抓回来一个人……”降谷零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你还记得那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