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大冈红叶问道。

“比你们都早。”花山院瞳答道,“我毕竟也姓花山院,我那早该死的父亲和哥哥虽然死了,但是那一支也并不是没人了。他们怕被家主算旧账,就来讨好我——四个月的时间差,本家是否有过一个孩子存在的痕迹并不难查。毕竟这件事,涟哥哥开始做得并不缜密,只能说是个无意而为的保险措施,后面才补救的。外人查不出来,本家能不知道吗?”

“你一直没揭穿,到东京后也没再做过任何事,是因为透君。”大冈红叶说道。

花山院瞳沉默不语。

“等等等等。”世良真纯打断,“所以说,降谷先生不是安室君的父亲,而是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对。”大冈红叶点头。

“好吧,我理理。”世良真纯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完全不科学的现实硬生生地撕碎吞下去,又不解地问道,“你那么喜欢透君,那为什么讨厌降谷先生?”

“我喜欢透君和我讨厌波本有什么关系!”花山院瞳理直气壮地反问。

世良真纯:……你刚刚还承认他俩是一个人。

“总有人小时候很可爱,长大就可恨了!”花山院瞳咬牙切齿,“要是……永远长不大多好。”

“我怀疑你想弄一颗aptx4869,找机会再让降谷先生吃下去,让他变回透君。”大冈红叶面无表情地吐槽。

花山院瞳抿了抿嘴,没有反驳。

“你还真想啊!”世良真纯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