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他忍不住瞪过去,“你居然还骂我自残?”
“我是救人。”降谷零的声音有点心虚。
“你不会拿个针筒抽个血?”花山院涟愤愤地在空中画了道符,拍到伤口上。
新鲜的伤痕肉眼可见地颜色变深了,就像是结痂后的样子。
“给别人治疗就只能做到这样了。”花山院涟亲了亲伤痕,有点无奈地叹气,“等我再研究研究。”
“已经很好了。”降谷零摸了摸他的头。
虽然也见过他这本事,但亲自体验到又是另一种感觉了。何况,说是最多吊命10分钟,可别说10分钟了,有时候延迟1分钟就是一条人命!
“现在还有谁知道?”花山院涟问道。
“风见。”降谷零回答得毫不犹豫,“我让他看着库拉索,毕竟他也知道我和安室透是一个人了,不会太震惊。”
“你可真信任风见警官。”花山院涟有些酸酸的。
“你不会连风见的醋都吃吧?”降谷零“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点。”花山院涟很老实地承认,想了想,又说道,“大概是因为,你作为公安警察的那部分人生,我以前没有参与过,现在依旧参与不了,所以不够安心。”
“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结论?”降谷零有些好奇,半开玩笑地问道,“你该不会想毕业后去考警校,当公安吧?”
“怎么可能?”花山院涟也笑了,“我为什么要当公安?我要当就当能管公安的人,以后……我想给你派什么工作就派什么。”
降谷零愕然,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的目标是……黑田管理官吗?”
“当然不是了,黑田管理官也得先当警察,太麻烦了。而且,我肯定吃不了警校训练那个苦。”花山院涟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