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吧……”花山院涟弱弱地抗议。

赤井秀一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诚恳地开口:“其实,我真的只是想说一句新婚快乐,以及……希望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降谷零沉思:……我怀疑你在开黄腔但是我没证据!

花山院涟一脸佩服:这就是赤井秀一,换个人早就不知道被零打死多少次了。

“降谷哥哥,过来一下。”柯南极有求生欲地一把抓住降谷零的手,死拖活拽把他拉开。

花山院涟叹了口气,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过去。

“什么?”赤井秀一接住,晃了晃。

“aptx4869的解药,玛丽女士需要的。”花山院涟答道。

“谢谢。”赤井秀一一顿,收进口袋,准备回头交给世良真纯。

“联合搜查会议。”花山院涟说道。

“放心。”赤井秀一点头。

花山院涟对他笑笑,很有默契地略过。

赤井秀一最清楚什么事该说,什么事该带进棺材。他心里有一本账,底线是公理和道义,从来不是某个国家或者某个人的利益。

倒完香槟塔,切了蛋糕,晚宴进入尾声,只留下一片狼藉交给酒店工作人员去收拾。

花山院涟拉着降谷零回房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摔上了门,反锁。

“你这看起来像是想犯罪。”降谷零啼笑皆非。

“我早就想对你犯罪了!”花山院涟愤愤地嘀咕了一句,勾着他的腰往那张巨型的床上一扑。

降谷零整个人摔进柔软的床铺里,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