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聚焦在穿着病服、憔悴了不少的幸村精市身上。

夏夏:“……”

就算做足了心理建设,她还是难受了起来。

无论她和幸村精市是什么关系、是否还有联系,她都希望幸村精市一直是强大且骄傲的,是不容玷污的神之子;而非现在这般,虚弱地待在病房里,失去了在网球场上的气势。

幸村精市却在看见她时,眉眼弯了弯:“夏夏来了。”

“……嗯。”夏夏犹豫了一下,还是靠近幸村精市,坐在了真田弦一郎为她拉开的椅子上。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她任性地告了白,又任性地离开,还任性地将两个人的关系拉到了如今这般陌生。

自始至终,幸村精市一直在被动地接受她的决定。对于作为王者的幸村精市来说,他在这份关系里已经足够宽容。

“医生怎么说?”夏夏问。

“还在等结果。”真田弦一郎答。

“嗯,不用担心,我做好心理准备了。”幸村精市跟着说。

“你自己呢?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很严重?”

“没什么好说的。”幸村精市反问,“你呢,最近还好吗?”

夏夏正准备回答,手机却振动了两下。

她愣了愣。

病房里的众人知道他们之间出了事,从她转学至今已经许久未见,都刻意地不来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一直没有离开。

比起之前安静了许多的病房里,夏夏的手机振动声音显得十分突兀。

“不好意思。”夏夏说,“我看下手机。”

幸村精市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