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日野川吉毫不吝啬地告诉了夏夏真相:“空山先生是一个利益优先的人,等你给了肾后,他再将失去了最后利用价值的你送给我。这样一来,他不但可以拯救他的儿子,还可以得到我的助力,何乐而不为。”
“果然如此……”夏夏喃喃自语:“你连幸村家和手冢家都敢招惹,更别提得罪了哥哥就是得罪真田家,这样庞大的实力,怎么可能是我爸爸可以解决的。”
“明白了吧?”日野川吉张狂一笑:“既然明白了,不如老老实实的——”
“咔——!”
像是电影被按下了暂停键,日野川吉的脸上渐渐地显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又逐渐被扭曲的痛苦所取代。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抱着被夏夏的网球拍打上的腿,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夏夏握紧了球拍,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言自语地说:“该我问你了。你知道吗?”
她再度举起了球拍,狠狠地砸向了日野川吉爬着试图去摸桌子上的手枪的手上。
“咔——”
又是一阵清脆的骨骼碎裂声。
“我从小就在打网球,每周都要做力量训练。”她慢条斯理地将手枪别在了腰间,俯视着在地上狼狈惨嚎的日野川吉:“我一旦进入世界比赛,我的发球速度一定能进前五。这意味着——只要我碰到了球拍,我只要想杀你,就能杀你。”
“无数次的——”再一次,球拍狠狠地砸上了日野川吉另一条腿:“我这样幻想着要了你的命。”
房间外的人在疯狂地试图撞开门往里冲,可这里是日野川吉特地为他那些恶心的事情所建造的房间,安保和坚硬程度都是一流。
从内部反锁以后,一时半会根本没人进得来。
日野川吉凭着最后一个手臂在地上如同蛆一般爬行着,血液顺着几个地方往外流,拉扯出阵阵血痕。
“你这个贱人——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日野川吉一边爬,一边放着狠话,与此同时,惨叫声不断的从他口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