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 越前龙马的神情没有掺杂半分虚假。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方才挣扎中,越前龙马半坐起了身,如今他将夏夏虚虚地揽在怀中。
他一手安慰似的拍抚着她的后背, 另一只手轻轻地牵着她带着狰狞伤疤的左手抚摸上了他的心脏。
咚——咚——咚——
每一跳都很有规律, 就像是他所说的话是那样地理所应当、本该如此, 而非因为外物不得不做。
越前龙马感受着掌心里温热的、小了他几个号的手,慢慢地, 他收紧了掌心,加重了力道。
身下的女孩子瞳孔颤动着, 痛苦又绝望地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说过, 在重新看到她的第一眼, 他就恨不得将对方揉碎了融入体内。
他控制不住地压着她亲吻,控制不住地拥抱她, 控制不住地想触碰她;
可是同时, 他却不敢去和她接吻, 更不敢做其他过分的事情。
他珍惜、宝贝着她,珍惜宝贝到手足无措,连拥抱都怕让她疼。
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他连碰都怕她疼的女孩子, 那般决然地用刀割下——
她该有多疼。
“宝宝。”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称呼喊另外一个人。
看到她这样的茫然无措与惊恐害怕,他的心脏要疼得爆炸。
越前龙马只能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清楚他的神情, 他再一次强调:“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无所谓。”
小时候, 他找不到打网球的意义, 只是因为从记事起就在打,便一直打了下去。
后来, 手冢部长打醒了他。在那段迷茫的时光里,是这个女孩子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从一次又一次的低落期里重回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