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医生为夏夏挂上了吊瓶,才走出来和他情况:“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没有说谎,他最担心的是对方的情绪问题,只要这一块没事,那就不会有太大的事。
其实,他一直都很惊讶断药后,迹部夏的稳定状态;按照她的虚亏程度和精神疾病的严重程度,怎么都不该这样的稳定;只能说,她身边的人真的将她照顾得很好。
现在生了一场病,反而让他松了口气,这说明她的身体终于开始缓慢地适应新的情况了。
“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迹部景吾问。
“好好休息,每天挂两瓶吊瓶,补充好营养。”医生一一交代,“需要密切地注意她的体温,她这场病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不是什么坏事。等她退烧后,至少三天不要再吹风了。”
迹部景吾一一记下。
……
如医生所说,她这场病持续的时间很久,连续三天,她都昏昏沉沉的没有清醒过。
迹部景吾每天都要想办法给她喂点东西下去,迹部瑛子听闻急得想从英国飞回来,却被迹部景吾阻止了。
ⓨⓗ她正在做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不能这样不知轻重。
思考再三,迹部景吾选择给越前龙马去了个电话。
当越前龙马被带到卧室时,迹部景吾抬起眼睑,不咸不淡地说:“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越前龙马压根没理他,视线第一时间便锁定在了躺着的夏夏身上。
她憔悴了很多。
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现在又瘦了下去。
越前龙马坐在夏夏的床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还是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