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职业,说自由的确自由,可想要永远站在顶峰,说忙也是真的忙;就连结婚前,他们天天也要花费至少八个小时的时间训练,训练完以后才能去操心婚礼的事情。
连周末也不例外。
这两周的婚假,已经是他们这一年来最奢侈的休息时间。
……当然,对夏夏来说,某种意义上,比训练更累。
第无数次地被翻来覆去、从里到外糟蹋了个遍后,第二天早上,夏夏双眼无神地坐在小花园的摇椅上,被迫围观场地里精力充沛、正在和发球机练习的越前龙马。
看着看着,她缓缓地移开了目光,木然地看着天空,连越前龙马什么时候打完了球坐了过来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越前龙马给她面前的暖炉里加了点炭火,又试了试她掌心的温度。
挺暖和的。
他心底松了口气。
夏夏麻木地将视线移回越前龙马的身上。
越前龙马的嘴角抽了抽,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让它上扬。
真的不能怪他,说实话,看夏夏被他折腾成这样,他心疼是心疼,与之相对地还有一点幸灾乐祸和得意扬扬。
这大概就是从小吵到大的后遗症。
“我只是觉得,”夏夏往越前龙马那边靠了靠,有气无力地趴进他怀中,“我也是个恋爱脑。”
她有点理解为什么索菲娅总是会给山田阚找理由、无条件地包庇了。
面对越前龙马,她又何尝不是呢?
越前龙马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夏夏作为承受的一方,比谁都清楚;可是比起找他算账,夏夏发现,她居然在先为越前龙马找理由。哪怕越前龙马到了后面明显不再是属于相爱之人的亲密,而是单方面的发泄,她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哭着喊疼,而是乖乖地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