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这边的人数虽不多,但个个骁勇彪悍,岂是王府这些侍卫能比的,没几下,李常孝带来的人马全部被砍翻在地,就连抬撵驾的轿夫也被砍倒,李常孝狼狈地摔在地上,等他趴起来的时候,几把雪亮的长刀已经驾在他的脖颈上。
“滚你妈的,你当我不知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文德举此刻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贺兰敏之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不满地嘲讽道:“郡王这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怎的这般糙厚,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刺史大人,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我杀了你!!”
事已至此,文德举也顾不得颜面了,赶忙上前当起了和事佬:
李令月没有再用出家人的口吻跟李常孝打太极,而是以叔侄辈分,坦然处理眼下的问题。
文德举在洛阳城当了这么年的刺史,豫王府什么势力他一清二楚,武后把他安插在这里,向来都是告诫他不能招惹豫王府,自己平常处理一些事情都需要仰仗豫王的鼻息,如今撕破脸皮,对于武后来说,绝对是件坏事,若是追究下来,自己这个刺史,也就干到头了。
话落,李令月一脚踹在李常孝的裆部,后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挨了一脚,本来那地方就脆弱,又受了一重击,可想而知,得有多疼。
李令月素手一挥,大喝一声:“都别过来!”
“贺兰公子,老夫提醒你一句,你得罪了豫王,大唐再也容不下你了!”
李令月的话他听见了,但他回答李令月的方式,是一口浓浓的血痰。
李常孝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险些痛晕过去。
贺兰敏之为了李令月而得罪豫王府,看似是贺兰家与豫王府之间的矛盾,但归根结底,却变成了武后和豫王之间的矛盾。
李令月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悄声道:“听不懂是吧,没关系,待会你就懂了,后来有一天,他朝我脸吐了一口唾沫,就一口!我警告了他三次,让他给我擦掉,他充耳不闻,于是我就去操场花台,撬下一块板砖,趁他午睡的时候,我揪住他的头发,朝着他吐唾沫的那张嘴狠狠地砸,你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惨相吗?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贺兰敏之呵呵一笑,一把拽着文德举将他拉到李常孝跟前。
下一刻,李令月动了,她扔掉浮尘,挥起拳头,疯狂地砸在李常孝的脸上。
“砰!砰!砰……”李令月一遍遍重复着挥拳的动作,尽管她的手指被李常孝的牙齿划破一道道伤口,鲜血直流,但她始终没有停下来。
一拳,两拳,三拳,四拳……
家里亲人去世,回去奔丧,接下来几天,可能只有一章奉上,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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