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难才怪,他就差将我挫骨扬灰了。
李令月不满地看了一眼这个马后炮,谈谈地说道:
“他来找我放人,被我搪塞过去了,昨夜又派了杀手潜入道观,好在本公主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当下,李令月把遇刺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只说是石清风救了她,没有提到天杀的存在。
文德举闻言怒目横眉,痛心疾首地说道:
“岂有此理!这豫王简直无法无天,难怪卑职安排在道观附近的兵丁全都无故失踪了,想必已经遭了豫王的毒手!”
文德举说的愤愤不平,李令月却是暗自忖道:那些家伙该不会连官兵的尸体也拿去卖钱了吧!
她经不住打了个冷颤,耳畔依旧传来文德举滔滔不绝的声音!
“卑职猜想,豫王府杀了我府衙的几十名将士,又刻意毁尸灭迹,是担心引火烧身,不想把事态扩大,毕竟豫王现在还是东都留守,若查出官兵死于非命,对他这个留守也是很不利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李令月挥手打断他,旋即问道:“文刺史,既然敌我双方已经心知肚明,你能否找一些证据,彻底坐实豫王谋害本公主的罪责?!”
文德举沉吟一会儿,终是摇头叹道:“豫王那老狐狸为了保住世子的名声,不敢带人公然劫狱,所以才会故意示弱,亲自来道观乞求公主放人,公主或许还不知道,那老家伙回到王府后,就抱病在床,现在外人都在议论是公主仗势欺人。如今父子俩一个卧病,一个入狱,反倒成了弱势一方,再想坐实豫王的罪责,怕是没人会相信!”
李令月算是听出来了,豫王为了杀自己,提前就把自己的嫌疑排除在外,假装卧病在床,是让外人觉得他没有作案动机。
想到豫王的特殊身份,李令月一时也拿他没辙,毕竟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保护自己这边人的安全,于是对文德举吩咐道:
“文刺史,眼下我有件事,需要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
“公主但说无妨!”文德举拱了拱手。
“你让衙役探查下武府管家姚远的下落,昨日我收到消息,他被一伙山贼掳走了,我怀疑此事是豫王府所为,所以务必帮我找到姚远,最好能活着救他出来。”
刚说完,就听文德举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