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停下四处寻找小丑踪迹的时候，一双眼睛浮在了水面上，正幽幽地盯着他们。

随着眼睛的主人慢慢站起身，两名猎魔人凭着对危险的感应也慢慢转过身去。

在两人的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正站在黑暗里，她的手里正牵着一个红色的气球朝他们微笑。

迪恩的瞳孔微微一缩，一个称呼差点脱口而出。

妈妈。

两兄弟僵住了身体，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恐惧。

山姆沉下了脸，迅速抬手朝她开了一枪。

他们可不是刚出道的菜鸟，可不会被这种低级手段迷惑。这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痛苦和愤怒。

牵着气球的女人额头绽开了一个血洞，神情痛苦的倒了下去。倒下去前还用不可置信和悲痛的目光注视着两人，想要勾动两人的愧疚感。

但温彻斯特兄弟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它，迪恩的枪也举了起来：“你不该用这张脸。”

“砰——”

小丑变幻出的女人身上飙出了另一股血花，而它现在显然还不知道。站在它面前的两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倒在水里的身体扭曲着膨胀起来，变成了它最常用的小丑形象。

它站在黑暗里，微微低着头，一双黄色的眼睛上翻看着他们，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

正常情况下，只要它毫不掩饰恶意，人类就会被吓到。但它还没闻到那两个人类身上恐惧的味道，迎接它的是接连几发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