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铺在了凛绮的床边上,和凛绮的床脚紧贴着。

凛绮坐在床沿上,她在给自己的银剑上涂粉,弓已经被她挂在墙上,斯诺坐在铺好被子的地面上,正拍打枕头,一边拍,视线还一边往凛绮的弓上飘。

凛绮,“……”干什么总是偷看,鬼鬼祟祟的,像一只小老鼠一样。

窗户外的风呼呼作响,大雪拍打窗户,发出咔咔声响,天空很快就昏暗了。

一窗之外的天气是这样,在房间里看窗外,就感觉越发安逸

凛绮很喜欢这种在极端天气里,待在房间里休息的感觉。

她把之前斯诺给她的黄油派全都吃完了,又喝了一杯热牛奶,只感觉胃里都暖乎乎的。

要是她退休以后,每天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那人生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她眯着眼睛,手捧着有些余温的玻璃杯,心满意足。

斯诺则时不时地往窗外看。

他好像有点害怕这种天气,像是在担心窗户会不会被刮破,没隔一会,就又看向窗户。

过了一会后,他又把自己的书拿出来,放在膝盖上看。

房间里很安静,凛绮和斯诺各做各的事。只有壁炉发出些许声响。临到了傍晚的时分,斯诺还帮凛绮准备晚餐。

凛绮非常满意。

然后第二天早上雪一停,她就提着斯诺,把他送回了家。

斯诺磨磨唧唧,心不甘情不愿,奈何凛绮一向绝情,也不会因为斯诺给她烧了两餐饭就多留他两天,她估摸着矮人还没回家,赶紧把斯诺塞回去。

冬季的早晨十分寒冷,凛绮给自己裹了一层厚厚的毛衣服,又给斯诺套了里三层外三层,一大清早就出发。

到了矮人的家门前,斯诺还拽着凛绮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