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户外的天空,有恍若身在梦中的不切实感。
脚底还有些隐隐约约的痛楚,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很好的走路,这份疼痛,才让他确定自己没在做梦。
他真的跟着凛凛离开了。
夜晚,凛凛又升起了火。
这几天,他们都是挤在马车内。
过去,冬季内,他们也经常这样挤在一起,麻雀缩成一团,依偎在他的胸口。
可是,和人类模样的她一起过夜,还是很生疏。
所以,辛德瑞拉总是忍不住,稍稍有点动静,他就会醒过来,就会盯着凛凛的侧脸看。
她是不是有所察觉了?
辛德瑞拉下了马车,走到她架起的火堆边,心中无甚感觉,甚至隐约有些痛快,她察觉就察觉了,又能怎么样?
与她对他做的事情想比,这种程度的窥视,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吧——
凛凛偏头看了看他,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子,示意他坐过来。
她没有反应,辛德瑞拉
就是这样的淡然,这样的余裕,若即若离,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他们现在的关系,看似已经很亲密,却还像是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屏障。
她把他从舞会带离,她可以毫无防备的和他睡在一起。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看待他?
是喜欢吗?
只要有一点点的喜欢,他就可以什么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