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疲惫的闭上眼睛,刚经历了一场恐怖袭击,脑中被迫接受那么多超出认知的东西,自己一直觉得亏欠的好友其实演戏骗了自己八年,他真的有太多事需要处理,也有太多事感到疲惫了……

安室透却敏感的察觉到不对,自从确认月池真理就是月池凛后,在他面前景光再喊月池真理都是喊凛,现在这是怎么了?

景光麻醉彻底消退,离能下床走动还需要多休息,休息完后又要去警视厅接受调查,关于电梯里发生的枪击案的事。

组织行动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电梯里原本的监控也因为断电没有留下记录,弥弥子和月池真理作为在场另两位幸存者和见证者同样需要接受调查,这两位因为中了麻药同样需要休息,所以等景光再次有机会和月池真理见面时,已经是两天后从警局一同出来的时候。

今天是当事人来做笔录接受调查的日子,从警局出来后景光终于逮到月池真理,趁着弥弥子在场,有些事他必须要搞清楚。

月池真理跟在他们后面不到一米距离,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不高兴。

“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没什么。”

但当你问他的时候,对方又若无其事的笑一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如果是以往的话,景光怕是会立即安慰,“不要总是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们是可伙伴啊,应该互相帮助不是吗?”

讽刺的笑了笑,他看了眼走在他身旁被乖乖牵着手的弥弥子,又看一眼月池真理那张憔悴、虚弱但又满不在乎,被伤透了心却又勉强微笑、强装镇定的脸,一样的‘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生怕他看不出来吗?

景光脸上摆出抱歉的神态,语气也带着担忧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