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着衣柜里的淡淡香薰味,是柠檬与海盐,以及……也许是琴酒身上带着的一丁点烟味。富有刺激性的味道完全打破了那点浅淡的柔香。

琴酒脸上也是没表情,甚至不凶狠,只是冷冷地往下看了一眼:“你刚才在教我做事?”

“不然呢?”西宫月昳保持这个姿势撑了一会就有些腰疼了,他懒懒地推了一把琴酒,没用多大力气。烟味让他鼻子发痒,很不舒服,“如果你真的想反抗,我这点力气可拉不动你。说到底还是不敢违抗那位的意思吧。”

确实。

那只纤细的手腕看着就没有什么力量,皮肤薄到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琴酒杀死过许多人,不管是强的还是弱的,漂亮的还是丑陋的,终究都会成为一团没有生命的烂肉。一直杀到没有人敢骑在他头上为止。

可他现在还是不能折断那截脆弱的手腕。

“记住,是他要保你的性命。”琴酒拍开那只爪子,“否则你早就死了。”

西宫月昳没了支撑,重心不稳,骤然滑进被打乱的衣服里。他也不怎么生气,饶有兴致地在这样的环境里整了整自己上半身的衣服。

“不要让我发现你对组织有二心。”

“是是——”

他敷衍极了。

西宫月昳把衣柜的门合上。他没有招待琴酒的意思,只站在门口,言简意赅:“那位让我来横滨自然有他的想法。至于我要做什么,你可没这个资格过问。”

琴酒反正不正眼瞧他。

说来也奇怪,明明Boss和他根本上是同一个人,加上西宫鹤影和组织里的部分人,他们也认识很久了,其他的组织成员大多还算能接受他这个人的存在。可唯独琴酒就是非常不喜欢他。

搞得好像他是单纯靠脸上位的一样。

他每年都给组织挣很多钱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