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于诱惑的时候总是最动人的,那是一种明知道对方抱着歪心思,却还是忍不住为皮囊的美感心动的窒息,令心底的一角崩塌陷落。

首领宰看出来他在走神,轻微地叹气。

有的太宰治已经要被玩坏了。

他侧身躲过炸毛的太宰治,兀自从书架上抽取了一本书,离了书房,去二楼躺着了。

算算日子,他也快离开了。

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他出手干涉的命运,若是有所回报,也许也会落到他头上。首领宰已经不在意那些了。

至于这个冲昏头脑的太宰治……算了,反正他自己能解决。

西宫月昳起得晚,他穿了件宽松的短袖,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仍旧困倦极了。他急着去厨房喝点水。

被太宰治拖着讲了足足两个小时,他好险没把自己说哑。

不能完全说假话,也不能完全说真话,还要把那些事情尽可能地润色一番,让它们听起来更像是睡前故事。

这太耗费心力了。

到最后他实在是讲不动了,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入睡,并决定太宰治怎么晃他都不醒。

“早,太宰君。”西宫月昳翻了翻冰箱,右手还拿着一个饭团,左手去抱那只晃进来的宰猫,“你昨天说的什么来着?得去地下工作洗白两年?”

“嗯,也不是完全不会出现……只是工作会很多。”太宰治丧着脸,“早知道以前就不为森先生做那么多了。”

“辛苦了。”西宫月昳吻在他的唇角,“要加油啊,太宰君。”

“月月……你以后……”

“我这不是已经洗白很久了吗?”西宫月昳知道太宰治想说什么,他又安抚式地亲吻了一下,“不会去做那些事情的,我又不是天生变态,并不喜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