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着的几人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多此一问。

太宰治明白了意思,歪了歪脑袋,用困惑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哦?”

“织田君,”西宫月昳又看向织田作之助,“今天家里被几个没有良心的狗仔闯了进来,能拜托你把他们赶出去吗?我已经报警了。”

他特意强调:“出门右转五十米有一条河。”

终于安静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织田君。等会警察来了,你就咬定那几人是狗仔。”

织田作之助沉思,一副我不太会撒谎的表情。

“反正我们确实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嘎达里跑出来的垃圾。

西宫月昳松了口气,把猫丢在地上,大脑仍旧在钝痛。

“月月,”太宰治贴上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还在发烧,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宰治,直到太宰治自己心虚地扭过头去,开始解释:“他肯定不敢开枪的嘛!”

西宫月昳仍旧面无表情。

——累了,做不出表情。

“你要气死我。”他往前,趴在太宰治身上,“下次再看见就分手,我的心脏经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一定不会的。”太宰治立刻允诺,“那我抱你上二楼?”

也不知道这个一定不会,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还是不会让西宫月昳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