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再见到你们吗?”
太宰治一直听着。他有许多话没有听懂,也发觉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西宫月昳的过去。他没有插话,因为他发现此时西宫月昳那总是温柔缱绻的眉眼透着令人揪心的悲伤,即便它们很努力地做出微笑的模样,可他还是觉得月月一定、一定难过极了。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看着那样的眼神,听着那样的声音,再冷血的动物都会为之动容几秒。
蛇无法开口,晃来晃去的尾巴尖和清澈的眼瞳终究无法表达太多的意思,失去了意识链接,他们就成为了真正不同的个体。
蛇蛇感觉自己已经出生了很久,又感觉自己方才新生,反正它本来就是懵懵懂懂地活着,搞不清那些东西也不要紧。它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它都很喜欢眼前这个人类。
西宫月昳难过,它也就跟着难过。
蛇蛇想起那几个人和它做的约定,又看着眼前分外悲伤的西宫月昳。
它终于还是挪动身子,将尾巴抽出,头颅蹭到西宫月昳面前,往他脸颊上蹭了蹭。
然后。
主动撞上了太宰治。
太宰治惊了一惊,但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异能力就已然将白蛇消除掉。细碎的光点在空气中散开,想来它已经回到了自己本体那里去。
他马上看像西宫月昳——这可不是他主动的。
西宫月昳低垂着脑袋,发丝往前飘了一部分,脸色看不太分明,似乎仍旧很难过。太宰治心里略有不爽,心想月月这几天已经很消极了,那条白蛇的行为明显就是让他更加消沉,如果真的很喜欢月月,就不应该在这时候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