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轻微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便要继续起身,往窗户那里走。
西宫月昳的手腕猛然被人拉住,那处皮肉还泛着青紫,是前几天太宰治掐的,看着有些可怕,拉他手腕的人也发现了这点,所以立刻松了手,转而去抱他胳膊。
“别、咳……”青木伶头发乱得要命,脸色也病殃殃的,但眼睛里一片光亮,十分清醒,“祖宗诶……跳楼怎么能乱来?你可别吓我。”
因为虚弱,所以说话声音听起来更软了,他说的内容也很软,可怜兮兮的:“你拔了我的管子,又要在我房间里跳楼,我都被你吓醒啦……月月,别这样吓我呀,你知道我其实经不起吓的。”
话虽如此,他一点点缠上去,心满意足地把西宫月昳当抱枕抱,看着病弱,身体力量倒依然很足。而且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地和人贴贴,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放开。”
“嘤。”当了几年首领的Boss两眼一闭,开始卖萌,“我真的是被你吓醒的。咳咳咳……”
“月月,我不骗你,我真的快不行了。”
他一连咳了好几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凄惨极了。西宫月昳这才看了他一眼,蓝眸十分冷静:“你以为我不会看医学报告?你的肺部压根没有问题,咳什么咳?”
又不是所有的重症都要咳个没完。
青木伶被凶巴巴的眼神盯得缩了一下,更加用力地团住西宫月昳:“哎哟,可是我全身都很疼嘛……没有月月抱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