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想起来这次道歉,还觉得这款月月挺可爱的。
结果住了两天后,他早上去找月月确认情况,却没人开门。
他推开门,看见西宫月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
“月月?”
他收获了一种打量的视线。西宫月昳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太宰治却感受到了他视线中的力量,那是不用言语就能令人感受的重量,来自时间、阅历和一颗不会被任何东西激起水花的心。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一潭死水。
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由于打过预防针,他知道这种情况大概是所谓的发病了,但他还是有些想要探究目前这种人格的成因——上一个小心谨慎的月月是因为游戏里的那二十年,那么这只呢?
哪怕是精神病人的幻想,他也想听听。
“是吗。”听了他的请求,西宫月昳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很有意思。”
依然一潭死水。
还没等太宰治探究清楚,过了没几天,他又看见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月月。
太宰治:“……”
这期间又发生了太多的事。
太宰治没法一天24h都守在家里,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西宫月昳都会乖乖地待在家。再加上总是有很多人造访,也出了不少乱子。
其中就有已经离开了组织的琴酒。他似乎仍旧没有离开黑暗,出色的履历能让他很快就找到下家,但琴酒并没有加入任何其他的组织,而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早上,琴酒去找了西宫月昳。
开门的也确实是西宫月昳。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琴酒:“你就是来维修的管道工吧,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