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费奥多尔认识时间久吗?”
“还好。”太宰治回想了一下,“也就几年。”
苏格兰上下打量了一下。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都是那种长得很年轻的人——也确实年纪很小。他看他们,就跟看小朋友似的,总觉得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组织,现在这两人还是读书的年纪。
太年轻了,一看就是从小就栽倒在对方身上。
“你还小,以后还会遇到更多的事。”苏格兰身上的血脉来源于费奥多尔,天生对那人有很多的亲昵,但所幸他是个理智且意志坚定的成年人,能够看清很多的事,“我不觉得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是好事。”
“他很擅长给人一种……幸福感?”他斟酌着说,“相处的过程确实会比较愉快,但那种幸福感对你对他而言都没有那么真实,尤其是对他。他太擅长操控这方面了。”
太宰治听得沉默。
是这样的。
但问题是,在过去几年里,他站在苏格兰所说的位置。
太玩弄感情了。
他吸溜完最后的乌冬面,用着自己打工日结的工资,要了杯很劣质的酒,口味一般般,砸吧起来有点发涩。
“我知道啦。”他抿着酒,“但你见过费奥多尔崩溃的样子吗?”
苏格兰:?
啊这……
他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很多不能说的内容,以至于脸上的表情迅速崩坏了:“别别……”
“不是说那种,是其他的,因为某件事而崩溃的模样。”太宰治瞅一眼就知道苏格兰想歪了,“我见过。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