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赫罗修也发觉自己的行为举止过于亲密了些,但赫罗修却并没有停下来,他随心所欲惯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勾起他兴趣的雄虫,要说赫罗修一点心思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凯撒希怎么说还有小半个月成年,赫罗修倒也不会做太过的事情,而且面前的小雄虫似乎还什么都不懂,那就意味着赫罗修可以悄无声息的在这张白纸上勾勒出自己的印记。
在这个雄尊雌卑的社会,即便是跪在地上服侍雄虫的雌虫们,也不可能完全打磨掉内心的野性,更不要说藐视规则的赫罗修,他本就称不上良善,更何况是他先碰上的凯撒希。
如果可以,没有雌虫会不想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雄主,还是由自己亲自雕琢出的模样。
凯撒希难得没有反驳赫罗修的话,他看着胳膊上的伤口,脸上的呆滞和惊讶并未遮掩,他单单听说过雌虫的□□也有治愈功能,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伤口也没那么疼了,很神奇。
将手臂伸到赫罗修的唇边,凯撒希指着那处已经明显的红肿,眼睛明亮,声音中微微扬起:“这也疼,你再舔舔。”
理直气壮的可爱,丝毫没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危险的举动。
心脏像是被重物一击,垒起的高墙也悄然塌陷一角,赫罗修注视着眼前俊美的雄虫,锋利的虎牙蠢蠢欲动,舌尖抵着上颚,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难道没有虫教过你,不要随意“勾引”雌虫吗!内心高声质问着,但面上丝毫不显。
赫罗修嘴角带笑,上前一步,健硕的身影将略显清瘦的雄虫整个包裹其中,冰凉的手掌贴在娇嫩的皮肤上,迎着凯撒希的目光,殷红的舌尖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