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凯特朗的吐槽,毛球罕见陷入了沉默,落在凯特朗的肩头,看着他强盗般的行径,竟生出了一种孩子学坏的错觉。
说也说了,电森*晚*整*理也电了,可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事情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刚从胡同中出来的凯特朗,就被一群雄虫堵个正着,为首的家伙一头劣质黄毛,嘴里叼着一根烟,颇有种老大的气派。
“小子,今天我心情好,识趣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就不打你了。”
“你们,要干什么?”凯特朗的眼睛微亮,虽然心中已经猜到这群雄虫要干嘛,但还是出声确认一下,毕竟初来乍到,总归要谨慎些。
“当然是打劫啦,不想受皮肉之苦,我还是劝你老实些,不然大哥打到你哭着喊雌父。”
“你们每天都来这里打劫吗?”
“嘿,怎么那么多废话,这条街是我们飞哥的地盘,让你交保护费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哦哦,好的好的,我东西都在里面,要不你们跟我去里面,我好给你们。”
……
须臾后,蹩仄的胡同中显得更加拥挤,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雄虫,原本还嚣张的黄毛雄虫此刻哭的最惨,缩在小角落里,惊恐的看着比他们都小的雄虫,他简直就是恶魔。
黄毛忍不住瑟缩一下,尽量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藏起来,这个恶魔,竟然把他们的衣服全都扒拉下来,就为衣服上那几颗“值钱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