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想,休卡敦好像还真没有看到凯特朗打针的场景,难怪凯特朗恢复的那么慢,后来给他开几针止痛剂也不要。
突然找到了原因所在,这不免让休卡敦有些哭笑不得。
虫医进行不下去,没办法,休卡敦只能把凯特朗先带出来,安抚一下凯特朗炸毛的神经。
但是体检是必须要做的,就算凯特朗抗拒也不行。
“雌父,不想扎针针。”
“崽崽乖,不疼的,扎了针针就不生病了。”
“雌父骗虫,疼的。”
“就一下,很快就好了,雌父捂住崽崽的眼睛,崽崽看不见就不疼了。”
……
高大的雌虫抱着小幼崽,从远处走来,雌虫轻柔的捂住虫崽的眼睛,绕过休卡敦他们径直朝采血室走去。
VIP场所,来的虫本就不多,差不多五分钟时间,那对父子就从屋子里出来,原本乖巧的雌崽此刻泪眼汪汪的,不像是看不见就不疼的样子。
看着那对父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休卡敦暗在心中说了句不好,果然垂眸时看到了凯特朗眼睛还未消散的慌张,很好,白安抚了。
哎,果然比虫崽还难哄。
就在休卡敦还在想其他办法时,耳边突然传来凯特朗的声音。
“哥,等一下你也捂住我的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