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冷雨在泽州交往过密,可有解释?”
“我已尽书,呈给寺丞。除此之外,无可多言。”
段枕歌自是写了些无关痛痒的东西糊弄过去,毕竟他与冷雨相处的时间堪称没有,加上他身边跟着的都是忠诚度极高的自己人,谁也不会说冷雨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证物证,只要不是苍庄帝铁了心害他,就不能定他的罪。
寺丞又拍了拍惊堂木,让人把碧云拉上来。
他不敢动段枕歌,但是碧云的待遇可就没有段枕歌那么好了,上堂后先被打了十杖,待她疼得发抖时,寺丞问:“你可知冷雨动向?”
碧云哭着摇头,“奴婢不知。”
“三殿下与冷雨有何交往?”
“奴婢已写在供词内了,除此之外,奴婢也不知道。”
寺丞兴致缺缺的拍了拍惊堂木,命人上竹片拶指,等碧云十指血肉模糊再审,如此循环,直至碧云面色惨白,疼晕过去为止。
打完了碧云,又提审其它奴婢太监,只是手段更为狠毒,以这样的方式将段枕歌身边服侍的人皆过了一遍。
甚至半月之后,连林向远按令回京城,都不得不在段枕歌面前走这过场。
只不过他们皆咬定只是两人偶然遇见后,段枕歌欣赏冷雨剑术,邀请他为林向远指导武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