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钟煜梦见自己身上穿着崐仑的黑袍,腰间配着平生剑,推开崐仑的木门,一盏明灯亮在床头。
窗外,满院桃花落了一地碎红,
朦胧的灯光前,沈怀霜披发,低眉拨亮了灯芯。灯火一亮,乌发垂在腰侧,亮如绸缎。
听到声音,沈怀霜缓缓从窗前抬头,双目泛着慵懒的光,像是等了他很久。
钟煜站在门口,良久,他又唤道:“先生。”
沈怀霜对上钟煜视线,对他笑了:“终于回来了。”
“先生……”
钟煜缠着沈怀霜,讲了好多见闻。
他都没发现原来他自己这么能说,但无论他说什么,沈怀霜都听得很认真,好像尤其喜欢。
讲到最后,沈怀霜撑着自己的下颌,抬眸望去,问道:“子渊,差不多到后半夜了。你……不想么。”
话落的瞬间,钟煜突然就明白了,他意外地笑了笑,径直上前,抱住了沈怀霜。
“嗯,我也想了。”钟煜吻过了沈怀霜的额头。
他们倾倒在了床上,白衣铺展了满床,发丝曲折,落着清冷的月光。
沈怀霜仰到在软柔的被褥上,胳膊耷拉在面颊侧,撑着自己的面颊,缓缓和钟煜对视着,看久了,身上衣衫一件件除去,面上便泛上了薄薄的红。
脱到最后一件,沈怀霜偏过头,笑了下。
忽然钟煜变得无所顾忌起来,褪下了那件衣衫,触摸过去:“笑什么?”
沈怀霜又笑,这回,他压住了自己的声音:“别别碰这里……我痒得很。”
“是痒么?”钟煜贴面问,“先生再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