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霜轻笑声又响起,又努力收了起来:“我知道了。”
钟煜放落了沈怀霜,心上人的呼吸就在耳畔:“争辩我说不过你。你先歇着,明早起来,你叫我扶你。”
钟煜走后,那股热意从耳畔蔓延到了全身,深夜的边塞很冷,可他却越走越热。清空了脑子里所想,他处理了军政,可忙完了,等他闲下来,闭上眼,入目就是那张脸。
沈怀霜长相清俊,半点和狐狸不搭边,可钟煜觉得那个时候沈怀霜就是条狐狸,他永远从容,永远游刃有余,偏偏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勾到。
那种要了命的感觉,在进了浴池后到达了巅峰。
钟煜今天的感觉不好,连日没发泄,左右不得其解,那种感觉并不畅快,他甚至有几分焦躁,可越焦躁,那种绷紧在体内的不畅快积攒越多。
水花泛起,在他额头贴着浴池边缘时达到了巅峰。
背部因为持续紧绷,他已经开始不舒服,额上的汗和蒸腾的水汽混在了一起,骨缝里像是爬出了某种难忍的痒,上`瘾了一样,拉着他继续保持某种频率。
钟煜紧闭眼。
他靠得半张身子都麻了,也没能发泄出来。
西域夜深寒冷,忽然送来两缕清透的风,莫名就让他想到了沈怀霜。
钟煜一瞬就像僵在那里,燎原似的火蹿了上来,从颊边烧到耳畔,再烧到脖颈。他深深吸了两口呼吸,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可是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冷静,脑海中始终时时浮现那水中濡湿的额发,还有要了命的快`感。
冷水澡在这时已经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