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方下意识瞟了谢相容一眼,瞟到谢相容那个眼神,他一个激灵,马上回想起了刚才在洗手池里的窒息感,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来了。
“这个……这个……”
投资方看了看夏星辰,抱胸,冷眼逼问似的,盯着自己;又瞅了瞅夏星辰身后的谢相容,眸子眯起,也在阴森森地盯着自己。
这也不敢得罪,那也不敢得罪,投资方左右为难,简直快要哭了。
他咬咬牙,还是摸上了茶几上最后一瓶啤酒,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仰头正要闭眼喝,夏星辰啧了一声:
“有那么为难么?”
见投资方宁愿喝酒也不肯透露半个字,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夏星辰也不为难他了,叹了口气:
“行了,你走吧。”
投资方不敢动,看了一眼谢相容,谢相容抿了抿嘴巴:
“夏老师叫你走你就走吧。”
投资方如蒙大赦,狼狈地跑出去了,生怕跑晚了再被抓回去受罪似的,堪称用逃窜来形容。
夏星辰:“?”
他有那么可怕吗?
不过好在终于清净了!
夏星辰反手摸了摸谢相容的头发,谢相容眸子弯起,瞳仁里淬满笑意。
夏星辰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几秒后,又想起那个似乎无处不在,又一点身份也不漏的神秘金主,夏星辰眸子又眯了起来:
“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
谢相容继续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还撒娇似的蹭了蹭:
“嗯?”
意识到夏星辰说的“他”指的是那位幕后金主,谢相容抿了抿嘴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