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叫老师,一会儿喊老婆,头脑发热地说些混账话,又要缠.着杜鸣川说。
整整七天,杜鸣川脚几乎没沾过地。
吃饭靠楚择燃喂,清理也是他抱着,只有几个高难度姿.势,杜鸣川脚尖绷得很紧,碰到了地板,但因为楚择燃高出他不少,后来干脆悬空了,混.浊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脚腕往下落。
最后一天的时候,杜鸣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身上遍布.痕.迹,伸手去推楚择燃,连指尖都有牙印。
楚择燃舍不得出去,俩人侧着身,他从身后抱着杜鸣川,手放在他小腹处,能感觉到一块突起,那是他的东西。
他抓住杜鸣川的手,伸着脖子从后面缠.着杜鸣川索.吻。
杜鸣川的嘴唇已经破了皮,淡色的唇红得像.糜.烂的玫瑰,却不得不张开口,想以此分散楚择燃的注意力,但显然失败了。
楚择燃感觉到他的回应,又激动起来。
……
七天过去,杜鸣川浑身都.熟.透了。
尤其是腺体那处,牙印密布,简直不能看。
他穿着楚择燃新买来的衣服出去,两腿有些发抖,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尽管如此,经过酒店大堂时,还是能感觉到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他身上的alpha味太浓了。
与杜鸣川的低气压相比,楚择燃明媚得能周身几米内都像在发光。
他绕着杜鸣川嘘寒问暖,一贯的冰山酷哥脸已经维持不下去,唇角弯弯,卧蚕明显,谁都看得出来他心里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