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后挺担心的。」楚归程接着说。
“嗯,这事是我的疏漏。”牧妄坦荡地承认。
牧妄现在的态度极度端正,让楚归程根本挑不出毛病。该逗乐时逗乐,该说正经事时正经得很,还靠谱。
反倒是楚归程心虚得很,像个不负责不记事的负心汉,「我是说,我看他们的态度好像还是不太相信我们的感情。」
楚归程说完,见牧妄还有点疑惑地望向自己,接着说:「就是……我家这边……好像也没那么快接受我们的事情……」
所以,你也不用太着急了。我们俩半斤八两,楚归程想起牧妄之前说处理好家事,能给他名分,俩人就彻底和好,重新在一起。
哪怕现在还是同居,但名分这事,得说的一清二楚才行。
“噢——这个啊,没事,反正早晚都得解决。改天我们登门拜访下崔眠和奶奶那吧!”牧妄听懂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犹豫。
反应过来,察觉到楚归程的心虚,头都低下去了,牧妄轻笑着说:“怎么?心虚了?心虚还不叫我句男朋友来听听。”
「你想吧。」心虚归心虚,名分的事情坚决捍卫自己的底线,楚归程继续吃饭。
“我还想听你叫我老公呢……”牧妄嘀嘀咕咕说,这么久以来他是真没听过楚归程喊老公,哪怕在床上也是。
这个称呼对楚归程来说好像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对年纪比自己小的男人叫老公,楚归程宁愿被摆成各种姿势,也开不了那个口。
羞耻又带着特殊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