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没解。”卫行简无奈地说。
贺书惟低头捣鼓了会,抬头求助地看向卫行简:“哥,我解不开。”
卫行简一直低着头看地板,不敢去看贺书惟裸着的上半身,这时他不得不抬头,帮贺书惟解西装裤的扣子。
扣子刚解开裤子就掉在地上了,贺书惟高兴地说:“裤子脱掉了。”
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闯入卫行简的视线,眼睛被晃了一下,连忙抬头,看到眼前因为酒精刺激而白里透红的锁骨时,突然觉得今天住贺书惟家就是个错误,太折磨他了。
他转身背对着贺书惟说:“浴缸里的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你自己去泡澡吧!”
室内的空调尽职的工作着,贺书惟站在风口下,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凉气让他清醒了点,意识到自己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卫行简身边,羞耻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连忙转身拿起睡袍钻进了浴室。
听到关门声后,卫行简松了口气,弯腰捡起贺书惟的裤子,口袋里掉了个纸团出来,他好奇地展开,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
卫行简洗完澡后,担心贺书惟一个人泡澡出事,推开他卧室的门,看到对方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他走到床前,无视那两条白皙的长腿,扯出被贺书惟压在身下的薄被,帮对方盖好,空调开着不盖被子容易感冒。
第二天早上,卫行简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看了眼名字接起问:“清姐有何指示?”
俞清一听到卫行简的声音就头疼,问:“听你这声音是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