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卫行简离开淮市后,贺书惟一年比一年沉默,原本就不多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节假日回家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门,他克制着自己按部就班的做好每件事,却渐渐与整个世界脱节。
贺晨看着贺书惟过得一天比一天压抑,却想不通是为什么,他从不插手贺书惟的任何决定,只希望自己的理解能给他松松绑。
现在想想贺书惟为数不多的笑容好像都与卫行简有关,他突然觉得庆幸,还好这么多年,两个孩子之间没有生疏,还能这样站在一起。
贺书惟转身就对上了贺晨的双眼,心里一惊,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他定下心神端起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想起俞珲冬说的脑肿瘤的一些症状问:“爸,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事,我没那么弱。”贺晨走近,看到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两道菜问:“你们谁做的?看起来不错。”
“我洗菜,哥炒菜。”贺书惟拿起筷子夹了片牛肉喂到贺晨嘴边,“尝尝。”
贺晨尝了口,牛肉口感嫩滑,火候掌握得很好,“味道不错,雯姐还天天念叨小简,说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下次回去露一手,免得她老说。”
卫行简被夸得有些难为情:“之前有一部戏,做菜的戏份很重,我学了两个月,做得也就勉强能入口而已。”
“那部电视我看过,网上还说做菜的部分是别人替的,这么说来真是你自己亲自上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