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你的恩人,互相认识一下总可以吧!我是陆知遥,路遥知马力那个知遥,陆地的陆,你呢?”陆知遥绅士的伸出手,眼眸带着一丝期待。
“我,我是路柏,道路的路,柏树的柏。”路柏左手抓着右手,他想起生气发怒的霍锦夜,害怕眼前的人也被揍,不敢伸出手,但又觉得很不礼貌,一番纠结后,才结巴道:“对不起,我,不能,和你握手。”
“哇,咱们同一个姓啊!真有缘分。你多大了?”路知遥也不尴尬,他看着眼前瘦弱的男人,站着时还不到自己肩膀,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一般,精致细腻的五官很惹眼,让人禁不住想要疼爱蹂躏,不知为何,眉宇间却总是带着一股忧愁。
“不同姓,我,我26了。”路柏咽了咽口水,“我得离开了。”
“原来是哥哥呀!我还以为你未成年呢!不过你身体太虚弱了,把这瓶水吊完再离开吧!”陆知遥重新换了一个新针头,看着路柏惊恐的脸色,唇角勾起,“别担心,我是医学生,扎针这种事完全没问题哟。”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要赶紧回家。我不吊水……”路柏往后退了两步,把手背在身后。
陆知遥站起身,绕到路柏身边,“难道你怕针?”
“不,不怕。”
陆知遥看着路柏宁死不屈的神情,忍不住笑,“放心,我轻轻的,一点也不痛。”
“……痛,我不要吊水。”路柏像个害怕打针的小朋友,眼眶里溢满泪水。
路柏小时候经常生病,看着针就害怕。他视线望着门口,心里有种跑出门的冲动。
陆知遥叹了口气,“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想要了吗?”
“什,什么?”路柏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看着陆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