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生淤泥,净色比天女。
霍锦夜掐着路柏纤细的腰肢,细嫩的皮肤立马出现一个红印,“刘姨做的饭不养人,摸着硌手……”
直到路柏身上一件不剩,他乖巧地跪坐着,耷拉着耳朵,像只需要主人抚摸的小狗。
“坐上来。”霍锦夜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霍,霍先生,可不可以,回家再……”路柏头埋的极低,小腹的疼意一阵一阵袭来,他忍得脸色发白。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霍锦夜抓住,按在身下。
不出意外,没有任何抚慰,泄愤开凿般的动作召示着霍锦夜的生气,撕心裂肺的剧痛让路柏说不出话,他只得咬紧唇瓣,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忍一忍就好了。
路柏呼吸都十分困难,他脑袋有些眩晕,额头冒着阵阵细汗,肚子像是被成千上万根粗长的银针往里扎,尖锐的痛感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无声抽噎着,眼里包不住生理反应的泪水,靠枕都被浸湿透了。
“霍,霍先生,我肚子疼。”路柏忍不住了,扭着身子想逃离。
霍锦夜掐着路柏的脖颈,把人按进怀里,低沉的嗓音不带一点温度,“错了,该罚。”
路柏闷哼出声,弓着身子,抗拒着霍锦夜所谓的惩罚,默默祈祷,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
“你得清楚,自己是有家室的人。”霍锦夜凑到路柏耳边,“明白吗?”
“……”路柏点点头,心里总算有些安慰,“霍先生,不和我离婚了吗?”
霍锦夜缓和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怎么,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我看陆知遥那小子倒是挺喜欢你的……勾人的本事不小……”霍锦夜抓紧路柏的腰,不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