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夜走到路柏身边，抬起路柏的下巴，“记住自己的身份。这段记忆就让时间去埋葬，我不过是认错了人，而你也乐在其中。”

路柏浑身哆嗦，他明明知道霍锦夜是什么样的人，可心里总是抱有期待，现实总是一刀又一刀刺着路柏的心，尽管他的心脏已经破烂不堪。

路柏看着霍锦夜转身离开，他伸手想去抓他，可最终什么也没抓到。

霍锦夜披着一件大衣走出房间，根本没听见路柏说了什么，他也不在乎。

地下室阴暗又潮湿，墙壁上挂着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霍锦夜走进房间，坐在一张皮质沙发上，他带着一双白手套，轻咳一声，一个黑衣人走近男人，抓着他的头朝墙壁上狠狠砸去，男人疼得闷哼出声。

男人的头发被撩起，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霍锦夜，手脚并用发起疯地吼叫着。

“霍锦夜，你不得好死……”

霍锦夜眉头一皱，“王海，你跟我这些年，我带你不薄？反咬雇主的狗，能留你一条命，已经很仁慈了，说出你的幕后主使，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霍狗，我呸……”

霍锦夜勾唇，保镖会意，把王海放下来，绑在一张椅子上，一个野兽用的开口钳塞进王海的嘴里。

王海浑身止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保镖拿着一个老虎钳走近，抓着他的头发猛地朝后扯，把王海的脑袋固定住，钳子夹住王海的大牙，硬生生掰下一颗，他发出惨烈的叫声。

后牙被拔的只剩一颗，王海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我说，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霍锦夜站起身，“我以为你会坚持得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