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端正坐在太师椅上,不动桌上的任何东西。
焦明酌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路柏的脸,他不明白霍锦夜究竟喜欢他哪里,固执无趣,一点不讨人喜。
他把被子放回木桌,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桌上陆续上菜,全是兔子做的佳肴,焦明酌夹了一个麻辣兔头放在碗里,把桌子转到路柏面前,“尝尝,又香又脆。”
路柏没应声,焦明酌慢悠悠把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盒子,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薄荷味,浓烈到让人头晕恶心。
焦明酌把盒子转到路柏面前,伸出三根手指头,嘴唇跟着翕动,“三,二,一……”
路柏顿时像个蝉蛹,空气中冰凉的气息尽数钻进他的骨头里,把每一寸骨髓都要冻住,随即又像火山爆发,涌出滚烫炙热的岩浆,要把身体都融化了。
路柏从椅子上栽倒在地,他翻滚着,一寸寸锤着胸口,一会儿冷,一会热,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很快整个人就没了力气,连吼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浑身的汗把衣服都打湿透了,“你,你做了什么?”
“舒服吗?好好和你讲话,你非不接受,我尤其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焦明酌示意,服务员把路柏扶回椅子上坐着,路柏的身体瘫软成了一滩水,他脑袋被人扶着,和焦明酌对视。
“桌上的茶是解药,喝下去就会舒服了。”焦明酌抬了抬下巴。
两个服务员,一个掐着路柏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一个把解药直接倒进路柏的喉咙里。
路柏被呛到,他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