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笑得浑身颤抖，“你想说是我吗？你一定不知道，霍锦夜有个白月光存在吧！我想你手里的视频就是从他那儿拿的！”

焦明酌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眼神忽明忽暗地盯着路柏，半响没有说话。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焦明酌看了一眼，手下接通放在焦明酌的耳朵上，“讲！”

电话里说了什么，焦明酌眉心蹙起，但随即把视线落在路柏身上，唇角上扬，“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焦明酌重新换上一副无害的表情，“所以，你讨厌霍锦夜！”

路柏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焦明酌。

“既然如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你现在在我身边做事，我就放过你，如何？”

路柏喉结上下滚动，“杀人放火，我不做！”

焦明酌噗嗤笑出声，“我打算在A城建一个公司，你去给我管理，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

“你想用我来牵制霍锦夜？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不用你操心，做，我就放过你，不做……”焦明酌把钢丝剪举起来，“给你三秒钟时间，三……”

一滴汗水流进路柏的眼睛里，顿时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二……”

“做。”路柏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嘶哑。

哐当一声，钢丝剪掉在地上，焦明酌戴着手套的掌心拍了拍路柏的脸，一脸慈爱，“乖孩子。”

路柏别过脸躲开他的触碰，“我说过，违法的事我不做，下毒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