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凑得很近,他耳麦里传出声音,“霍先生,该离开了,他赶过来了。”
路柏瞬间紧张起来,这个陌生的男人想要干什么?
男人站起身,把路柏扛在肩上,“没关系,就算你忘了我,我也有办法让你重新记起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路柏剧烈挣扎起来,用拳头捶男人的背。
湿毛巾捂住了路柏的嘴,刺鼻的味道吸进去,没一会儿他就失去了意识。
路柏再次醒来时,只感觉胃里充满恶心,他皱起眉头,后脑勺隐隐作疼。
房间里连窗户都没有,目光所及只有无尽的黑色,路柏赤着脚踩在地上,有些硌脚,他低下头。
地板上铺着一根根竹子,房间不大,只够放下一张床,路柏走到门边,耳朵趴在在门上听了会,外面没有动静。
他抬手敲了敲,没有任何人回应。
“有人在吗?”路柏大声喊。
他用力一推,门居然没有锁。
路柏走出去,外面的房间空旷许多,不像里面的房间那般压抑。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竹子做的桌子,周围摆着两张椅子,桌面上放着茶具,杯中的茶水还在冒热气。
左侧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个麻绳做的秋千,窗外有阳光洒进来,风声沙沙的响。
路柏吸了吸,有花香,还有雨后泥土的清新味道。
这里是哪儿?
路柏还记的他和陆知遥一起去参加酒会,后来被人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