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夜像只大狗,把路柏脸上的奶渍全舔舐干净,然后规矩坐在一边,“不甜!我没放糖!”
路柏扶额,现在扣嗓子眼还来得及吗?霍锦夜还抓着他的手,让他完全没办法动弹。
路柏想反正是催眠的作用,自己回房间睡一觉好了,明天再想方法。
“松开!”路柏瞪着霍锦夜,“熬夜易猝死!你想害死我?”
路柏的话震慑到霍锦夜,他闪电般松开手,语气里有委屈和不安,“对不起!”
路柏没心情理会霍锦夜,从沙发上站起来,许是起来得太猛,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脑袋好似有千斤重,路柏重心不稳,再次跌回沙发里。
霍锦夜护着路柏的脑袋,稳住他的身子,紧张地上前查看。
路柏只觉喉咙干的发痒,四肢麻木使不上劲儿,就连呼吸都迟钝起来。
霍锦夜查看路柏身子的手,在路柏身上摸来摸去,每到一处都撩起一把火,都要把路柏烤熟了。
路柏忍住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抓紧霍锦夜的手,“别碰!”
两个字说出口,都变了调。
路柏犹如一条鱼,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外人看起来,像是弓着腰去迎合霍锦夜的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般。
路柏浑身燥热,他愈发觉得不对劲,难道这就是宋元说的“副作用”!
路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抑制住在霍锦夜面前,表演脱衣舞的冲动。
霍锦夜声音紧张,“小路?”
路柏喘着粗气,“霍锦夜!扶我起来!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