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声音过于沙哑,hr以为他病重,贴心说要多注意身体。
江澜回以感谢。
而后,hr带来一个糟糕的消息。
“昨天那位不是空降到公司来了嘛,害,大家都临时跑去加班,江组你恰好重感冒来不了,实在是,”对方顿了顿,以更不幸的语气,“他问我要你的简历,我只能给了。”
“……”
工资,危;甚至工作,也危。
江澜不由感叹搞男人太消耗时间和精力,最终没选择改变主意带‘病’上岗。
没办法,他需要休息。
江澜的生活向来规律,还是头一回做这种离经叛道的事。
他吃掉豆浆和肉包,先完成原定在周末整理房间等任务,后站在洗衣机前考虑再三,还是没将那不属于他的裤子丢掉,又因为其布料的质感,只得红着脸手洗。
等搞定一切后,他换上睡衣,蜗在被子里处理手机消息。
江澜与家中的联系既频繁又不深入,大多情况放在周末,两边各发几句问候,表达对彼此的关心,甚至从不视频通话。
但昨天,江父江母分别找他,发了好多消息。
江澜一一查看。
原来是联系不上他那个叛逆的弟弟江沧,急急忙忙找他帮忙,后来说是那边电话又打通了。
“……”
没啥事就好。
江澜抿了抿唇,开始计算他的存款,在老家买套房后,能再添置什么家具,在离开人世前,要尽可能为家人做好准备。
思索间,忆起昨夜,其实,排除最开始有点痛,大抵是身体不适应,后来整体男人的表现不错。
回神后,江澜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