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装作不懂,重复他的疑惑。
言温竹紧盯着他,眼色犀利。
“吩咐?你过来。”
江澜心中七上八下,才走近,言温竹就起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向里拉,在拉力作用下,江澜的双腿挨着桌沿,为了维持身体平衡,他双手撑在桌面。
男人语气略显嫌弃,“以为你换了身丑衣服,我就认不出来了?”
而那张傲人的脸离他的脸极近,近到江澜脸红。
也顾不上烦恼他的打工人经典皮肤被称为丑衣服,尽管,说的没错,确实不好看,一百块七件,挂在衣柜里正好够一周换洗。
江澜在穿搭方面从不做多余讲究。
他仍嘴硬。
“言总,我做错了什么,您——”
言温竹不悦地打断,“别再叫我言总。”
当下僵持住。
就在江澜以为男人要松手时,言温竹一根修长的手指,掠过他的鼻梁,挑起他的眼镜框。
似十分嫌弃眼镜的造型,又小声吐槽。
“真丑。”
而江澜的视线再变得迷糊,只好瞪大了目光,双眸显得无辜极了。
紧接着,一只指腹触在他唇瓣上。
“瞧,身体反应都一样。”
男人语气暧昧。
恶劣,言行都恶劣。
江澜从脸颊到耳垂,红得滴血连成一片,明白再装是装不下去,他羞恼地别开头,反驳道:
“言温竹,你这是做什么?”
言温竹呵了两声,“终于不再叫言总?也不叫您了?我只比你大一岁。不,你的生日在十月,我就大你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