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骤然清醒。
他想到一间严肃的事情:这身后靠的厕所门,它锁了吗?
江澜会担心害怕,言温竹可不会。
甚至,因为怀中的躯体变得更加柔弱无力,整个人就像鲜艳可口的樱桃等待采摘,他便肆无忌惮地在嫩/白之处亲吻,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苗。
江澜再次捂住嘴。
只不过这次,是捂住自己的。
但更令他绝望的是,外边这人不依不饶推了推门?
江澜以为,他像是一片摇摆的船只,在海上被无情的海浪左右拍打,心中无比忐忑,生怕不小心翻了船,丢了小命。
紧张,很紧张。
好在外边只是骂了句,“上厕所不关门还不吱声”,就走了。
应该也是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下午、上班?
江澜想到这,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稍显凌乱,神情亦在崩坏的边缘,心中更是经历了剧烈的刺激。
言温竹的唇也很红艳,发型不再有形,压了只枝。
他:“又爽完不认人?”
江澜:“下班说。”
两人异口同声同时说。
江澜白净的脸泛红。
言温竹俊美的脸庞柔和下来,“行。”
直到江澜强装着淡定回到工位,他仍然时不时走神,完全想象不到,为美色勾引,他在厕所坐了那种事情!
——太羞森*晚*整*理耻了。
花去许久才进入工作状态。
晚些时候。
小许跟江澜整理内容汇报,主要汇报他收集的玩家们对于公司游戏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