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闻榆看见了,然而他没理解,歪了歪头,问号如果能够具象化,他脑门上能有好几个。
童栗:“……”
郭灵薇忍不住笑,说他,“你幼不幼稚。”
童栗心想,他哪里幼稚了,幼稚的分明是刚刚还在乱吃飞醋的家伙好不好!他很委屈,但他没处说。
打了一个多小时球,十二点多,他们从球场离开,去餐厅吃午餐。
小孩子有固定的午休时间,吃完饭就困了,郭灵薇带他回房间睡觉,童栗他们也没去打球,换到了一家白天开门的音乐酒吧。
见傅时延和闻榆都不点酒,而是点了一壶乌龙茶,童栗无语了,“你们两个来酒吧喝茶?”
傅时延慢条斯理给闻榆倒了茶,理由充分,“我开车。”
自从上次喝醉和傅时延意外滚上床后,闻榆说什么都不再喝酒了,酒太可怕了!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过敏。”
童栗怎么会不知道他根本不过敏,无力吐槽了,“……你好歹找个好点的借口啊,要不要这么敷衍。”
闻榆嘿嘿笑了声,抓了一把瓜子给他,“磕点瓜子,不要暴躁。”
又说:“你也不要喝了吧,嫂子他们在呢,而且等等不是还要打。”
童栗拿起面前的啤酒,“我就喝这杯。”
音乐酒吧原本就不会太吵,加上白天也没几个客人,只有舞台上一个歌手沙哑的唱着一首老歌,很静逸。
童栗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闻榆,“我本来以为你会搬去K市的,你以前说过喜欢那里。”他还和傅时延一起去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