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骛摆手拒绝,“我自己打车回去。”
沈骛成功从包间脱身,却没急着走,独自待在走廊尽头的黑暗角落里。
而他走了没两分钟,包间里果不其然有人追出来,或许是想送他,或许是想继续为他牵线搭桥。
他目送注定将一无所获的几人远去,倚着墙,悠闲刷起了手机,想看看刚回国的孟淮之又能闹出什么新闻。
不经意的余光里,前方闪出一道熟悉的人影,恰好与手机屏幕里的人对上了。
他微微一怔,忙直起懒散的背。
孟淮之今天穿了黑色冲锋衣,额前的碎发被棒球帽檐压塌,略显凌乱,挺括的黑色口罩勾勒出流畅的脸部线条。
“孟淮之。”
沈骛先出声喊人,声线仿佛浸润了酒液,略有些鼻音。
语毕,他方才张望四周,确认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落下,也没有激起分毫波澜。
自从孟淮之出道以后,他们就很少在外边见面了,就算偶然遇见,鲜少能有这种安静交谈的时刻。
孟淮之走过来问:“你怎么在这儿?”
“车队聚餐。”
“我来见一个制作人,刚结束。”
“包间里有好几个人抽烟、喝酒,沾了我一身味儿。”眼见孟淮之越走越近,沈骛鬼使神差解释了句。
“嗯。”孟淮之并无异议,没闻到他身上那些厌恶的烟酒味似的,又提议道,“回去?我送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