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骛双手都快把沙发布面抓破了,红着耳朵解释:“好痒……”
“快了, 忍一忍。”孟淮之三两下料理完腰上的淤青, 接着去处理胳膊。
胳膊的挫伤重一些, 尤其是手肘关节处。
孟淮之尽量放轻动作,温柔地一点点将药膏抹开,还忧心忡忡地问:“疼吗宝宝?”
沈骛先摇摇头, 心想孟淮之特意叫他“宝宝”, 看来这声关怀也没多么正经,又故意点点头。
孟淮之笑一声:“那我轻一点。这样呢?疼么。”
“嗯嗯。”沈骛假模假样地点头。
“这样还疼?”
沈骛皱了皱眉,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实话实说:“不疼, 骗你的。药膏凉凉的挺舒服。”
孟淮之笑意愈深:“那我重一点。”
沈骛:“…………”
高岭之花男主是在占他口头便宜吧,这人怎么这样啊。
几天后的早晨, 沈骛身上的轻伤基本痊愈。
孟淮之仍然不放心他,推了一堆工作, 每天陪着他进进出出。
沈骛正对着全身镜整理着装,孟淮之从旁边拎着他最厚的长羽绒外套过来:“今天降温,多穿点。”
沈骛伸出手去接衣服,孟淮之趁机往他手上套袖子,一拉一拽,就给他穿上了半边衣服。
沈骛只好装作残废伸出另外半边手,无奈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才是重伤卧床呢。”
孟淮之从身后给他整理衣领,突然将下巴埋入他颈窝,轻轻环过他的腰腹。
然后……故态复萌,在人类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